2017年6月28日 星期三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拉 珍

前幾天,有位叫『遍修心行』的行人在部落格留言,希望我能助他糾正一位「學佛網友」的邪見。下面這段內容摘自那網友寫給他的一封信:

『……比如有個稱拉珍的網上行客,最近寫一篇文章主題說佛教理論的兩面性,「理論知見體悟派」和「理論實證聖量派」,道理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兒錯,但是她拉珍話說得斬釘截鐵氣勢逼人,她憑什麼就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指手畫腳呢?再說實證聖量這個東西,確實是在書上寫得不少,可是有多少人親自見過呢?大多數人都是聽說來的,她引用瑪爾巴大師修奪舍法,如何如何了不起,她也是從書上搬抄的嘛,還有佛典裡面的神通,她拉珍能說在現場見到過嗎?還有她那麼維護的那個在她心目中的所謂第三世多杰羌佛,就肯定是實證聖量派了嗎?到底有沒有聖量,誰也說不清楚。你知道嗎,中國的說書藝人,那才說得天花亂墜,結果還是在說書,假的,拉珍的文章跟說書有多大區別呢?』

我想告訴這位「學佛網友」,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歷代聖者祖師的聖量,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三藏中釋迦佛陀和菩薩羅漢們的聖量,可以把這些成就聖量都看成是編造虛誇的妄語,佛法解脫聖量的真實性你也可以全盤否定,但你會因此造下辱聖謗佛之罪而苦果在前,且問你學佛的意義何在?我不認為每一個佛門中人都知道學佛的目的是什麼,很多行人是懵懂無知的。我一再強調,佛法存在於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將眾生從輪迴中解救出來。這種解救不是靠文字理論,而是像救人出火宅、出泥坑一樣,實實在在用一種力量拉拔出來。因此,所有的三藏經律論及歷代真聖祖師的教法,其實都圍繞一個中心思想在弘宣:獲得能脫出輪迴火坑的聖力量。同時所有眾生的修行也都只應該圍繞這個中心去進取。而一旦將解脫聖量從佛法弘揚和修持中摘掉,佛法就成為毫無意義的戲論,白話一點,就成為與解脫生死無關的虛偽玄談了。宇宙中不存在脫離實證聖量的佛法,把聖證量從佛法中撇開,那就不是佛法,而是演說藝論,假法。包括『理論知見體悟派』,也只是因為傳承法義的不完整而修不出實際聖量,但他們從不否認懷疑聖證量的存在,所以他們常摘錄祖師們的聖跡來支撐其理論的實用性,因為他們學的是正宗佛教理論,深知獲得聖證量而超越生死輪迴達到無住大涅槃,是全部佛陀教法的最終目的。

那麼在當今,誰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佛法?拉珍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代表了理論實證聖量派。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現在雖然非常稀少,但的確存在,比如第四世多智欽法王所掌持的「大圓滿龍欽寧提精髓法」,就是真正的實證聖量佛法,法王本人的修證很高。還有其他為數稀少的實證聖量佛法,這裡就不具體列舉了。至於拉珍,慚愧得很,目前尚且處於理論知見體悟階段,但所幸她接承修學的佛法是理論實證聖量派的完美佛法,假以時日如法修持,對於今後獲得成就聖量而成為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一員,倒是頗有信心。這個信心不全然來於自己,而是來源於真正的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偉大的理論實證聖量派完美正法。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拉珍就那麼肯定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法就是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到底有多高的證量?《多杰羌佛第三世》書中列舉的實證聖量雖然只不過是第三世多杰羌佛覺中的大海滴水,但已非常實在。可總有些人被業力遮障,該學的學不懂,旁生枝節,自誤誤他,才一再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聖量產生疑問。比如那三十大類智慧成就,人們總是從「三十大類」幾個字的表面滑過,不去深思它的份量。我們靜下心來環顧古往今來,一個凡夫聰明人的一生,盡其所能,他能涉獵多少知識領域,他能在這些領域做出多大的成績,然後再對比看看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三十大類智慧成就,就能清楚其中的差別有多大了。可以毫不客氣地講,當今世界,但凡有任何一個人完成了第三世多杰羌佛三十大類成就的一半,拉珍便跪地行走五千米禮拜他,膝蓋磨爛也一定禮拜。只可惜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智慧成就門檻太高,普通大聖德菩薩們都邁不上去,更不要說其他無能之輩了。無論社會上有些愚癡邪見者對此如何不甘心、不滿意,不管他們擡出什麼樣的觀念說法,都沒有用。為什麼沒用?打個比方,就好像天下第一鐵匠鑄造出天下第一劍,不管你對這鐵匠有多不滿,甚至說他不通製鐵,不管你人前人後說多少鐵匠的壞話,還擡出名人高官來批判鐵匠,你就是把他說成傻瓜呆人,他依然是天下第一鐵匠,因為他鑄造的天下第一劍就擺在那兒,他是因第一劍的成就而成為第一鐵匠,摸滅不了。除非你能打造出另外一把劍,砍斷鐵匠的天下第一劍,才能摘掉那天下第一的名號。道理就這麼簡單,無論什麼樣的法王大德從什麼角度對第三世多杰羌佛說三道四都沒有用,佛陀的智慧聖量,能斬斷生死輪迴的第一聖劍就擺在那兒,那是因具備了佛陀的聖量成就而是佛陀,實實在在的,誰也摸滅不掉,說三道四者只能彰顯自己的無能、虛假而已。比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弟子侯欲善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再回來人間與家人告別後按預定時間圓寂,你找誰能做得到這樣的證量?比如那個出家人了慧法師,已經斷氣僵硬了,阿彌陀佛接走她了,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請阿彌陀佛把她送回來,讓她死屍還魂;比如那個餘林彩春居士,因病死亡,家人悲痛難過,請求將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再走,第三世多杰羌佛便讓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才走,這難道不正是奪舍法?這還不算,更有勝於此者,第三世多杰羌佛彈指讓一隻已死的老鼠剎那復生活蹦亂跳;曾有一群不慎被滾燙開水燙死的螞蟻,約二三十隻,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們當即全部復活,放大鏡下,其中一隻螞蟻腸開肚爛,羌佛令其腸肚立即收回腹腔內,自行愈合,螞蟻霎時復活翻身而起,揚長離開;還有一隻溺死的蜜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當眾還魂,但那蜜蜂死後,蟲子吃掉了牠一支翅膀,所以還魂之後單翅飛不起來,第三世多杰羌佛便當下一彈指,蜜蜂頃刻間長出新翅膀飛騰而去……如此強大的任運生死、超越輪迴的力量,請問普天之下佛門中人,當今娑婆另有誰者可以做到?這些聖量事跡多的是現場證人,完全不必只是聽說,大可具體查證。再比如我下面將要公開的一段訪談錄,大家看過以後再捫心自問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陀聖量心懷質疑者,其罪何大!

2003年,台灣幾位法師和一些居士,因為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實證聖量心存疑惑,便在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帶領下,一同前往中國大陸遍訪查證,這段訪談錄就是查證中一段現場錄影的語言筆錄,因牽涉到甚深密法,六年來一直不曾被當事人公開。我最近非常因緣巧合的從一仁波且處得到這個錄影帶,今日大膽將它公諸於眾,希望能醒悟眾生找到超越生死輪迴的正途。

訪問對象是一男一女夫婦二人,四川人士,至今健在,女居士身高約一百五十五公分,現在體重約一百五十斤;男居士身高約一百七十公分,現體重約一百七十斤。八十年代初,夫婦二人做牛肉生意而訂殺近千頭牛,牛屍遍野,覆蓋了整個山丘。為此惡業,女居士得了癌癥,全中國有名的大醫院都求治過,毫無起色,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一九八四年,他們幾乎完全放棄希望的時候,有緣拜在第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很快女居士就痊癒了,大家只知道是第三世多杰羌佛加持她痊癒的,但每回問到癌症消除的具體過程,夫婦倆都笑而不答,頂多說一句:『佛陀上師專門修了很大的法。』直至2003年,他們才終於在前來查證的仁波且法師面前講述了當年的實情。這是真人真事,只因他們是密修行人,故不用他們的名姓,以男女居士代名,但這些內容均有依據,證人、證物,鐵證如山,絕非編造,若為拉珍謊言狂惑大眾,自當一切惡報加身,墮入金剛地獄之中!

這段錄影筆錄如下:

女居士:……佛陀上師救的人多得很。比如莊子公的兒子莊嚴,得了皮膚癌,好大一個包,佛陀上師親自加持他全部好完,加持好完。說到這裡呢,我又想到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呢,我跟我家師兄兩個商量了很久,我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原來是一直對誰都沒有講過的,想去想來,今天呢,還是給法師們講一下。為啥一直沒對外講呢?因為當時佛陀上師就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對外講,但我想到哪怕就是犯戒了,我還是把它說出來,這個是真實的事情,是佛陀上師偉大的事跡,我給法師們講一講。那年我得癌症,有一個事情是非常值得大家深思的。當時一個老朋友介紹我們去拜見了佛陀上師以後,佛陀上師說:“你的癌症簡單得很嘛,給你免了就是了嘛,修個法給你免了就是了。”我們就拼命求。佛陀上師老人家當時就說:“你看你殺業那麼重,殺了那麼多牛,但是你還要殺一條牛。”我們一下都嚇倒了!我說:還要殺一條牛那咋得了呢?我已經殺得來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再殺牛我的罪業不是更重?咋得了呢?“佛陀上師呵,我不能再殺牛了。”佛陀上師說的:“你要想活呢,你就去殺,你不活呢,那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兩個商量這個事情咋辦呢?(男居士:當時我們想到佛陀上師是不是考驗我們。)是不是考驗我們?再去殺,又再欠命債咋得了呢?我們心裡頭就很矛盾。我們去求佛陀上師說不殺嘛。

男居士:我那天我又去求佛陀上師,說我們是不是不殺。不能再殺了,現在殺得渾身業力,都得癌症了,還要傷生害命。佛陀上師就生氣的樣子,佛陀上師說:“你們不殺那麼很簡單,你們就走,你們不要再跟我學啥了。你們就走!”

女居士:佛陀上師當時說的:“殺牛算啥嘛,殺牛殺雞,殺豬殺羊,哪天不殺呢?我覺得殺那些東西很快樂嘛!”我們想到今天佛陀上師咋會這樣說呢?這是咋的了呢?我們當時就覺得心頭懷疑,就懷疑佛陀上師咋會這樣做,還要殺呢?我們說的:還是不殺嘛。佛陀上師說的:“不殺你們就走!你們就走,你們再也不要進我的門!”我們兩個又去商量一下,可能佛陀上師考驗我們,我們就答應殺嘛。佛陀上師說:“好嘛好嘛,既然你們答應了,你們就準備一頭牛,要很壯的牛,要肉多的牛,要準備一頭哈!”我們說好嘛好嘛。我們就走了。回去以後呢就趕快跟阿壩州我們原來聯係殺牛的大爺打了個電話,說請他幫我們買一頭牛,買大牛,(男居士:要大牛,要肉多的,很健壯的。)還請他幫忙借一把殺牛的牛刀還要磨快,給我們準備著。結果隔了一天,大爺就跟我們說牛已經買到了,我們就給佛陀上師報告。佛陀上師很高興:“殺牛嘛,好得很!走!”佛陀上師說的走走走!就問哪個時候去哦?我說那我們就明天一大早走。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走了,我們當天就趕到阿壩州,離我們那兒大概有一百多兩百公裏吧,(男居士:一百多公裏。)開車開去那裏,去了以後呢,牛已經拴在河邊的樹林邊上,因為那是草原地方嘛,就拴在那兒的。我們一看到那個牛就嚇倒了。那個牛好大哦,又高又大,牛又壯,又是條公牛,角都這麼長,那個牛角啊。

男居士:很厲害的哦!那個牛,一般人看到都有點嚇人的。非常有力的牛,不是像那些軟趴趴沒有勁的,非常大一條牛,很有力量的一條牛。

女居士:當時那個大爺也在場,我們把錢給了大爺以後我們就叫大爺走,我們自己處理。就把刀拿來,(男居士:還把繩子解開了的。)解了繩子牛就不走,就站在哪兒,很奇怪。

男居士:繩子給他解了以後他就不走了的嘛,嘿,我覺得這個牛很奇怪,解了你就要跑嘛,他不走。嘿,怪事情。

女居士:結果,我去了以後佛陀上師說:“去,拿著刀,去把這條牛殺了。”我看著刀,我喊人家殺牛呢,(男居士:她咋殺得了嘛,她那個時候只有七十一幾斤體重了,身體很虛弱。)就殺了,我今天自己殺,我拿著刀我心頭都在發抖,我走去,我還沒走攏,剛剛要走攏,(男居士:她又怕那個牛對她做啥。)轟!那個牛的腳就給我踢過來,我趕快一退,就退了個跟頭,一屁股就坐在地下。佛陀上師說的:“真是沒有出息,趕快去殺,你們兩個一起去殺。”喊我們兩個一起去殺。

男居士:天哪!我說這個牛栓都沒拴起來,又沒有繩子把他拴住或者綁起來,沒有。我們沒有殺過牛啊,萬一沒有殺死,那個牛肯定把我們打死,心頭怕得很。就一直不敢,再加上她得癌症得成那個樣子了,雞都殺不了不要說殺牛了,根本沒有力,在那個時候,再加上心裡害怕,手都在發抖。

女居士:我們兩個一說上去,那個牛就開踢,我很嚇,我就說:“佛陀上師,我們實在不行,不能再殺,不敢殺啊!”佛陀上師說:“你不殺哪個去殺呢?你們兩個再上去,再去殺。”我們兩個又上去,確實是沒有辦法殺,佛陀上師說:“算了,算了,來來來,我來!”佛陀上師就把那個刀一拿,就把它咬在嘴上,那個刀大概有這麼長,佛陀上師隔了有好幾米,一丈多遠,不知道怎麼,佛陀上師一個箭步上去,把那個牛角一抓,搖一下,一甩,牛就倒下了!

男居士:佛陀上師這只手把牠壓著的。我們都沒看到,刀就已經殺進去了的嘛!那個牛的血啊就噴了佛陀上師一身。他這只手一壓住,就已經殺進去了,牛的血馬上就噴出來了。(女居士:牛脖子都切掉小半截。)那個牛是黃牛,他的脖子很長的,就看到那個牛開始在地上掙紮,蹄子就伸,但掙又掙不動,佛陀上師的力量好大嘛,壓住的,牠在做垂死的掙紮,我們看到死了,死了,不行了。佛陀上師就喊她(女居士)吃血:“你快來,吃!”給她身上抹了一把血。

女居士:佛陀上師的衣裳滿身都是血,佛陀上師喊我:“趕快來吃!趕快來吃這個血!”我聞到血腥味又重,看到心頭又嚇,就不敢去。佛陀上師說:“你不來啊,趕快來!趕快來!”我只有走上前去。佛陀上師說:“你趕快來,蘸來吃!”我又走上前,我確實不敢,朝後退,佛陀上師順手挖了一把血,滿手的血,往我臉上嘴上抹得全都是血,“趕快舔!趕快吃,趕快吃!”哎呀,我吃得來,那個鹹咂咂的味道吃得我直發噁心,佛陀上師說:“再吃!”我又去,佛陀上師又蘸一點給我,我吃了。我看到牛殺了,我心頭好難過哦,我想又欠這麼大的命債,這怎麼得了哦!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你看,喊你吃血你也不吃,喊你殺牛你也不殺,你這個癌症一時就好不了,最少都要七天才能好,你還有掛礙。”

男居士:對,佛陀上師說的:“噢,你還有掛礙哦,你還有掛礙,那麼你這個癌症呢可能還有七天才能好了。”

女居士:佛陀上師又說:“好了,你趕快把你的外衣脫下來!”我就把我的外衣脫下來,佛陀上師就拿去。那個牛啊,蹄子都還在蹬,還在動,脖子都抹開小半截,因為看見佛陀上師殺進去的時候還絞了幾下,哎呀,那個血噴得好快嘛,嚇得我簡直在發抖,我把衣服拿上來,佛陀上師就拿我的衣服把牛的脖子包起來,包起來以後,那個牛就在那兒一蹬一蹬,蹬了有好幾分鐘,腳就沒動了,眼睛啊,還半睜著,我看到心裡好難過哦,我心想:又為了我殺生了。我一直就在那兒難過。佛陀上師用我的衣服包了牛脖子,把手一擦,說:“把你們帶來的東西拿來,該吃飯了。”我們帶的有饅頭之類的小吃,我們給佛陀上師供養上去,佛陀上師吃得好高興,吃了幾個饅頭,我們兩個就吃不下去。佛陀上師說:“拿去,拿饅頭去,蘸著牛血再吃點!”我說我不能再吃了,我說我不吃了。“好,不吃算了。”佛陀上師說的:“你不吃我要吃,這麼好的東西你不吃。”佛陀上師繼續吃他的饅頭。吃完饅頭以後,我們兩個都不敢說話,就站在那兒,不敢說話,就看著牛的血流了一地,心裡好難受,就站在那兒沒動。佛陀上師把饅頭吃完,吃得好高興。(男居士:佛陀上師才說:“噢,牛也殺了,還是給牠做點佛事。”)佛陀上師說:“既然飯也吃了,現在牛也殺了,你們不吃算了,我吃了,我還是要給牛做點佛事。”佛陀上師就坐在那兒,一言不發。我們兩個就在那兒坐著。也沒坐多久,(男居士:坐了很久,坐了一個多小時。)哪裏,沒有那麼久,全部過程一共可能就是一個小時,大概坐了半個小時的時候,這時候,就看到牛的蹄子就開始動了,開始是一隻蹄子動,我就喊我家師兄,我說:“ 你看,那個牛還在動呢!”(男居士:後腳,還在動。)我家師兄說的:“還動啥哦,不可能!”再一看,兩只腳開始動了,又動了,又動了,(男居士:我還說咋還沒死?)再看,前頭的蹄子又開始動了,他說:“佛陀上師,你看,耳朵都開始動了!”(男居士:我還以為牠還沒死。)對,以為牠還沒死,過了這麼久。佛陀上師沒說話,繼續坐在那兒,沒說話。我們又看一看,牛動了以後,開始撐,撐了兩下沒撐起來,又倒下去,停了一下,又開始動了。我說:“活了,活了!佛陀上師,活了!”(男居士:腦袋也在動!腦袋擡了一下。)我跟佛陀上師說牠活了。佛陀上師說的:“站起來!”那個牛撐了一下,一下就站起來了!

男居士:牛的腦袋動了以後,前腳後腳都在動了,又過了幾分鍾以後,開始是倒著的嘛,牠就爬起來坐著,頭就有點擡起來了,就沒有躺著了。開始是一直躺倒的嘛,牠還坐起來但是沒站起來。又過了兩分鍾,佛陀上師說:“你站起來!”(女居士:佛陀上師說的:“你站起來!”)嘿!那個牛竟然很聽話,竟然站起來了,我的天哪!嚄!當時把我們嚇慘了,那麼大條牛竟然站起來!不但站起來了,而且牠還在走!咳呀!我說我的天哪!當時我心裏面……

女居士:等我講完,還有一個細節你沒講到,那個牛站起來以後,頭就甩甩甩,就把我的衣服甩掉了,我們一下看到,除了血跡斑斑以外,這兒的那一條刀口子,長成了簡直就只有一點疤痕一樣的。有點疤痕,其餘啥都沒有了!(男居士:還是有血的。)血是到處有,但是刀口已經完全合好了!(男居士:脖子的傷口就合好了。)衣服就甩甩甩,甩掉了嘛,全部癒合了,傷口就癒合了。咳呀!我好高興啊!這下牛就在那兒走走走,(男居士:我不是好高興,我是嚇得不得了!)我是高興。我當時想到牛殺了又活了,當時沒想其他啥。我們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那個牛還在那兒走過去走過來走了幾步。佛陀上師說:“你還在這兒做啥喲?吃草去!”喊牠去吃草。

男居士:對對對,喊牠吃草,牠很聽話,非常聽話,牠沒亂跑,又沒有繩子,這條牛是沒有繩子的。

女居士:我們看到以後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佛陀上師真是……

男居士:這下我們才恍然大悟,天哪!趕快給佛陀上師跪倒!才曉得遇到了真正的佛法。

女居士:我們感謝佛陀上師,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好了,牛呢,你們不願牠死,牠現在活了,這個事情呢,今天也做了,佛事也做了,你們呢到此為止,不要對外面講吧。”所以這麼多年我們從來沒對任何人講過。

男居士:佛陀上師說到此為止,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對外面說,從此以後我們就沒說過。為今天這件事情我們是想了很久的。

女居士:但是我們想到還是把它講出來,佛陀上師好偉大啊!佛陀上師度的眾生太多了,各種度法,你想嘛,死了,完全殺死了又活轉來,你想是何等概念!

……
男居士:我們佛陀上師給我們的恩惠啊,給眾生的恩惠,可以說我們是無法報答的,確實是,不管用什麼語言也是無法形容的,這都是事實。上師為眾生的事跡,絕不僅在於我們今天所說的這一點,還有很多,由於時間關係我們就暫時說到這裡。但是我今天要說的是,今天我所講的和她所講的,都是事實,真實不虛的,沒有虛假妄語,再有你們是代表三寶的法師,更不敢打妄語,打妄語要墮地獄的啊!我們深深知道的。所以我在這裡還是要發個誓,因為我所講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事實,而且真實不虛的,因此,假如說我所講的這些,都是真實不虛的,那麼請佛陀上師、諸佛菩薩都加持所有的眾生,讓他們都能學到佛法,都能得到解脫。假如說我今天在欺騙,在編故事造假,那麼我出去以後,立即遭惡報!不管在哪裏,在山上墜崖,在汽車上汽車遭碰,在水裏面被水淹死!方方面面不得好!因此我在這裡發個誓。就這樣。

眾法師:阿彌陀佛!

女居士:我再補充一點。我今天所講的,你們是代表三寶,法師們,所以我也慎重的發個誓。我如果今天所講的一切是為了來矇騙眾生,誤導眾生走邪道,那麼我墮金剛地獄!如果我講的真實的,我和所有的師兄弟,所有的修行學佛的人,所有的眾生,能夠早日跟佛陀上師成就!阿彌陀佛!

別以為這些誓言平淡,它的份量沉重得很,它負載著修行人的性命、成就前途、福德資糧等今後一切因果報顯,沒有哪個行人敢拿這些東西開玩笑。夫婦二人的殷重誓言讓我們看到的,是樸實誠懇的真心,是對不可思議偉大佛法發自肺腑的讚嘆,因為他們親身領受了,親眼見證了絕對超越輪迴、絕對不受生死束縛的宇宙真諦聖力,真正的『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

何等令人震撼的偉大佛法啊!那草原蠻牛,明明死亡,是何力令其完好復生?牠到底是被殺了還是被渡了?還是藉此牛因緣第三世多杰羌佛轉二居士惡業全成了功德?凡夫惶惑,聖者方能澈見!不過說句真心話,拉珍認為,這件事並不是最能代表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佛陀覺境的聖跡,畢竟這類事跡在那些大菩薩古德中也曾有過,如瑪爾巴大師讓殺業深重的密勒日巴再降一次冰雹助其轉罪業為功德,日古溫波仁波且的兒子生吃活麻雀又將牠們全部復活等等。而我認為,最值得修行人深思的應該是:我們常常看到,一些超度法會上,仁波且或者法師們做法事一做好幾天,持咒誦經,搖鈴打鼓,火供祭肉,折騰很久,到底超度了沒有,誰也不知道,甚至有些名聲響亮得不得了的所謂宗師法王,臨終時連自己的生死都解脫得困難至極,或者根本無法解脫,更不要說解救其他眾生的生死了。然而,偉大的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讓弟子先去極樂世界參觀遊覽與阿彌陀佛約好接引時辰,再回人間與家人告別,能讓凡夫弟子兩個小時內修入虹身境界,能讓死螞蟻破溢的腸肚收回歸位完好復生,能讓蜜蜂死而還魂頃刻長出翅膀,能讓已死的老鼠彈指之間復活,連修法持咒的時間都不需要,剎那起死回生!這得要具備何等弘量巨大的無上功德力啊?大家細細掂量過其中的份量沒有?難道這樣的聖證量不正是佛弟子生生世世修行所期盼達到的,徹底不染生死輪迴而悲智無邊的佛陀聖力嗎?


你真的相信『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上文昨日已經刊出過,但因其中一段因緣未能確切核實而撤下來。就在這段時間,已有讀過本文的行人就『草原牛事件』向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提出咨詢。該行人當即得到辦公室回復:『第三世多杰羌佛說:「我為什麼想不起這件事?我哪有那種本事!」』該行人即刻郵件告知拉珍。

這是我第三次聽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句話,第一次是1996年四月我去四川成都拜見他老人家的時候。那時恰逢一勝事因緣,一束自當年春節起就一直丟在壇場門外花園水泥地上,徹底曬乾枯死的梅花枝,乾枯到枝條已經崩脆,但在第三世多杰羌佛宣講佛法時,地上的枯枝頓然長出嫩芽和花苞,開出鮮艷的梅花來!行人們都來拍照、頂禮,恭賀讚嘆羌佛的偉大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沒有表情的平淡說了那句:『我哪有那種本事,那是十方諸佛的加持。』

乾死的枯枝上的確頓開了梅花,而那女居士的癌症也的確被第三世多杰羌佛驅除了,那牛也實實在在刀斬噴血滿地,不但死而復生,半小時內頭項復初,只留刀痕。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情,正因為鐵證如山,女男二居士才能發下毒誓,這毒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再有那位因產生惑障而率隊查證的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後來知道自己的行為黑業難消,親自前往第三世多杰羌佛足前,雙膝跪地祈求免罪,頭頂一缽望賜以甘露滅除罪障,第三世多杰羌佛同樣說:『我哪有那種本事請甘露哦,你去打點水來我給你念念《金剛經》吧。』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戰戰兢兢打來水,第三世多杰羌佛一彈指,法缽中的水穿壁而出,流在法臺上!三世多杰羌佛又一彈指,法水由法臺上騰起灑在仁波切身上,仁波切忽然全身顫動,當下黑氣從鼻孔、眼眶、肚臍等處如煙狀冒出,仁波切突然頓悟,光明自性現前!

若僅僅是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講述的這段聖量佛法的親歷,也許還不足以為信,但曾任印度、不丹、錫金、蒙古及東藏四大教派總教主的大聖德唐東迦波菩薩,他在寫給『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請他們向第三世多杰羌佛轉達的恭賀函中,也講述了他的親身經歷:『在舊金山華藏寺國際佛教僧尼總會舉行的法會上,我見到了大師的無與倫比的威力和證量。菩提甘露自由無礙的穿過法缽,這個甘露可以讓人的身體馬上不由自主的改變』。這封恭賀函已刊登在《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中。

所以,行人啊,這真的是『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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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之障 害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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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之障 害人至深

拉珍

愚昧的締造者是無知嗎?不盡然。例如當我們第一次置身於言語不通的異國他鄉,撲面而來的所有知識你都會像抓救命稻草一樣緊握不放,那時,對於那個陌生的環境,你徹底無知,但你求知,因為生存的壓力,你會敞開胸懷迎接所有新來的知識,因此你很快就不再無知。而愚昧的締造者常常是知識。當人們對一種事物有所了解掌握之後,所掌握的知識往往變成高高的圍牆抵擋新概念的碰擊,總是用固有的知識作為標準衡量,不符舊者,立刻排除。但固有的一切並不是百分之百正確,人們因此失去了一次又一次改善進步的機會。佛陀開示這叫「所知障」,世俗言語也有一個近似的成語「固步自封」。         有一個前蘇聯的故事,說很久以前一個小學圖畫老師在教學生畫蘋果,轉學生尤里卡卻畫了一個像梨一樣的蘋果。老師責問他為什麼把蘋果畫成這樣,尤里卡說在他老家西伯利亞大森林里,一棵蘋果樹和一棵梨樹各自被雷劈去了一半,兩棵樹緊緊靠在一起長成了一棵樹,上面結的就是這種像梨一樣的蘋果。尤里卡的敘述遭到圖畫老師和全班同學的嘲笑,因為沒有人見過甚至聽說過這麼奇怪的東西,但尤里卡固執地堅持著,於是老師把他趕出了課堂,責令他第二天乖乖畫好正常的蘋果,否則不准他再進教室。第二天,尤里卡畫出了令圖畫老師非常滿意的漂亮蘋果,但,在那些鮮艷的蘋果旁邊,老師看見斑斑淚痕。老師開始觀察,發現尤里卡是一個誠實正直的孩子,於是,那些淚痕像針尖似的刺痛了老師的心。老師四處打聽,八方寫信,可誰也沒聽說過梨蘋果。而尤里卡總是在同學們的嘲笑聲中瑟縮到角落,那些場景就像錐子一樣扎在老師心上。終於有一天,老師跳上一輛破舊的長途汽車,來到一千多公里外的國家林業研究所,把尤里卡的畫和梨蘋果的故事一起交給了一位園藝家。偉大的園藝家激動地跳起來,對老師說:「我的確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這種蘋果,回答你的問題至少需要三年,三年後,我會送你一個梨一樣的蘋果!」三年後的秋天,園藝家披著厚厚的塵土闖闖進了老師的教室,他的手裡握著兩個神奇的梨蘋果!原來,園藝家聽了尤里卡的故事,受到極大的啟發,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將梨樹和蘋果樹嫁接而成功地結出了這美麗的梨蘋果。老師神氣地讓同學們畫下這梨蘋果,而尤里卡的畫上,又一次灑滿了淚痕。         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一個愚昧而揪心的開始,一個智慧而幸福的結局。多可貴的圖畫老師啊!可貴在他終究沒有被所知之障擊敗,沒將自己鎖死在成見裡,而用一顆柔軟開闊的心,真誠地探訪未知的領域,竭盡全力將一個模糊不清的偶然扎進了現實的土壤,為世界增添了新知,增添了溫馨。其實,圖畫老師不對梨蘋果做進一步的努力也沒有人責怪他,除了尤里卡,確實沒有人見過梨蘋果,大家都活在普通蘋果的世界里,只是,尤里卡的心會因為老師的所知之障而黑暗,世界會因為老師的所知之障而缺少了一份令人驚奇的美麗,更重要的,一種真知灼見,一個進步的契機,會因為老師的所知之障而被掩埋,這個領域的愚昧會延續,尤里卡的人生會黯淡,就因為一句「沒聽說,沒見過」,便障礙了所有的燦爛和進取。還好,圖畫老師敞開了心,丟掉了對正常蘋果世界的固執,智慧的光芒便照了進來。
在人類的漫長歷史中,有多少傑出的智慧被固執的愚昧遮蓋,有多少傑出的人被成見葬送。哥白尼說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而被燒死,伽利略因為推翻了亞里士多德的一個理論而丟掉工作,數不清的宇宙真實被人類的愚癡掩埋,不斷重複搧自己耳光的鬧劇。不要只嘲笑古人,這樣的愚蠢至今仍在地球的各個角落上演,小至生活瑣事,大至社會團體。也不要嘲笑世法,佛弟子並不因為多了解一點六道輪迴的知識多懂了幾篇經文或幾個儀軌就不犯所知障。所知障生起的時候,人不會體察事物的真相,而只著重在如何捍衛固有的一切,就像圖畫老師剛剛看到尤里卡畫的梨蘋果,立刻舉起原有蘋果世界的知識打倒了這只梨蘋果,而不去推敲梨蘋果本身的真實與可能性。人們就這樣被已有的知識害了,自己狹弊了自己。
要打破這種狹弊,拋開所知障的方法只有一個:承認欠缺,自己推倒知障的圍牆。無論是誰,無論何種地位,無論是否學富五車,都得承認自己知識的不足與短缺,畢竟宇宙是無邊無際的。正如三世多杰羌佛所說,從生下地那天開始算,如果活一百年,每天讀一本書,到死也不過讀了三萬多本,而世間的書籍何止三萬,更別說茫茫宇宙之真知了。由此可推凡夫的知識儲量多麼微小,完全沒有理由自以為是,以眼前之區區障萬物之悠悠。
再說到修行人,修行人出家也好在家也好,覺悟之前都是凡人,就像前面說到的,並不會因為懂了一些佛教常識就立刻脫掉凡夫習氣,所知障照樣會侵襲他們的心靈。有很多修行人,因為修了很多年,就覺得自己所了解的佛教知識便是全部,這是很可憐的。比如前不久看到有人反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為什麼呢?因為他說他跑西藏跑了很多年,了解到很多藏傳佛教的情況,「真正的金剛乘不是這樣的」。這一下子讓我想起了尤里卡的圖畫老師,看到了言者可悲的促狹。有他這種想法的人應該不止一兩個,因為反對哥白尼和伽利略的人不止一兩個,嘲笑尤里卡的人也不止一兩個,用已知打倒未知從而變得無知的人更多如牛毛。
佛法的世界浩如淵海,僅憑你跑了幾年西藏就能了解什麼是「真正的金剛乘」了嗎?我來說個公案:龍樹菩薩當年對自己感到很驕傲,因為他讀了釋迦牟尼佛陀在世間的全部三藏之後,認為這些法他早都會了,佛陀也沒有比自己偉大很多嘛。有一天龍王忽然請他到龍宮做客,龍樹菩薩欣然前往。到了龍宮,龍王請菩薩稍後,他去備茶,菩薩便借這個空隙在龍宮遊覽,遊到藏經樓,看到很多佛書,隨手揀一本看,驚嘆不已,是菩薩從未見過的法,接著再看其他佛書,全都是聞所未聞的甚深佛法。龍王來了,菩薩趕快請教這些佛書都由誰所著,龍王告知是釋迦牟尼佛所著。菩薩非常吃驚,問:佛陀的書我在世間都看過了,怎麼從來沒見到過這些?龍王相告:人世間的佛書只有龍宮的三分之一,而龍宮的佛書又只有天界的三分之一。菩薩聽了生大慚愧心,對世尊生起無限恭敬。龍樹菩薩何等偉大,他創立的中觀學說幾乎主導了整個大乘佛法的主流,如此偉大的菩薩所知佛法仍有缺矢,何況我們凡夫行人?在《金剛密鑒》一書中,記載有貢嘎仁波且的開示,其中有這樣一段:「密密部擇決灌頂為千古佛定法義,別無二式,佛弟子當依上述所論細心鑑別,千萬不可依於其它任何現象來令其所為,受其麻痺和蒙蔽。當年我曾接受日古溫波呼圖克圖如是為我灌頂,但由於本人慧根有限,故未得此為弟子受灌法義,不能給弟子主持此法,至今仍慚愧疾首」。瑪爾巴大師已經桃李滿盈,座下弟子已然分門立派各領宗風了,仍帶著全部錢財前往印度向那洛巴祖師求學佛法。我們跟威震八方的貢嘎仁波且的證境證量相比如何?跟瑪爾巴大師相比如何?貢嘎仁波且修證如此之高尚不能攬盡金剛乘之全貌而「慚愧疾首」,瑪爾巴大師乃藏密噶居之始祖仍跋山涉水傾盡所能只為填補自己佛法上的不足,一個凡夫又有什麼資格僅僅因為在喇嘛廟裡多轉了幾圈就一口斷定什麼是「真正的金剛乘」?
在此我想提醒諸位行人,無論我們所拜學的是什麼派別,無論我們研習的是什麼儀軌,無論我們看到的是什麼架勢,感受到多麼深厚的背景多麼悠久或者輝煌的歷史,都不足以證明真正金剛乘的精髓所在,因為我們必須記住一點,佛陀講給眾生三藏十二部,蓮華生大師將密法傳進西藏,目的只有一個:讓眾生成就,從輪迴中解脫出來。任何法義,在學習或傳授的過程中偏離了諸佛菩薩的這個目的,便統統是戲論。換句話說,如果一種法義,已經不能實際地帶給眾生解脫成就的效用,而僅僅停留在一種傳統或形式上,不管有多少人推崇,它也只是脫離佛陀教法的戲論。而惟有能實際利益眾生慧命,能有效地解脫眾生於輪迴的法,才是真正的佛法或「真正的金剛乘」之精髓。然而很可惜,佛教界執著於戲論的行人很多,這些戲論藉助歲月的積累,藉助傳統的力量,藉助眾生的愚癡,逐漸沉澱為一種看似無懈可擊的知識的圍牆,困住了很多凡夫行人的心,使他們錯失了一個又一個求得具有解脫實效的偉大佛法的良機,但還不能自知。
《第三世多杰羌佛》出現在世間,把密行者們常常掛在口中的「五明智慧」,非常實在地一條一條展現給眾生了,每一條的成就都是世人無法企及的高度;把眾生在三世多杰羌佛座下求得佛法後解脫成就、生死自由的實例,一個一個地擺出來給眾生了,有名有姓,可追可查;把最完美最透徹的空性真如的道理告訴眾生了,那是真正佛陀的最徹底無有絲毫疤痕的宇宙實相般若了諦;把如何遠離障業走上解脫正途的成就根本菩提心法——「什麼叫修行」教給眾生了……多麼讓人撼動的寶書啊,佛陀的大智、大悲湛然於每一撇捺之間!這本書的出現只有一個目的,也就是十方諸佛菩薩的目的:為眾生開啟解脫成就的真實有效的法門。誠如釋迦世尊誕生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開口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就是告訴眾生,真正的佛法在世尊這裡,而告訴眾生的目的,是讓眾生依止世尊修學成就,儘快解脫輪迴苦厄,大悲拳拳。然而,有一些人,因為所知之障的遮弊,出於一種封閉狹隘的凡夫我見,並不深入這本寶書本身的真實,並不能用智慧,舉三藏密典之明燈而照見其實相妙智佛諦,只是一個勁地頑固執著於那個傳統而支持者眾多的「蘋果世界」,甚至歪曲理解,用低級世俗的是非眼光投向這本光明無量的寶書,玷污佛陀的大悲覺境,可惜佛陀的大悲覺境無法玷污,刀山火海在佛陀的腳下都會化為蓮池,愚癡的凡夫只是給自己種下了深重的黑業之因。所知之障害人至深矣!
有人說得好,無知並不可悲,可悲的是不承認自己的無知。佛陀傳下八萬四千法門,請問行人你了徹其中幾個啊?那些我們過去聞所未聞的精深佛法,不是不存在,只是我們可憐的聞所未聞。而因為自己聞所未聞,便執拗地一概排斥否定,拒絕深入事物本身的行為,無異於一葉障目,掩耳盜鈴,將自己微弱的凡夫知見凌駕於浩淼無際的宇宙真諦之上了,最終,害的還是自己。我們修行學佛的目的不是為了在形式主義的慣性中磨洋工混時間沉溺於生死,而是為了解脫生死!時時刻刻都不忘記這個惟一的終極目的,才不會被任何戲論或形式迷惑,而能直取真諦,迅速解脫!
希望你,希望所有的修行人,都能像尤里卡的圖畫老師,推倒所知障的圍牆,迎來真知灼見,走進真佛法的光明,為自己,為所有眾生創造一個大樂幸福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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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27日 星期二

世界佛教總部公告 (公告字第20170110號)

世界佛教總部公告 (公告字第20170110號)

世界佛教總部公告

(公告字第20170110號)


世界佛教總部接到有人詢問,在建平的文章“问问陈宝生”中說到,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護法是獨髮母金剛、熱乎啦護法,嘛哈嘎啦總護法。為此我們專門請示了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個佛弟子不了解情況,嘛哈嘎啦護法、熱乎啦護法、獨髮母護法這三位是藏傳佛教最強盛的護法,我不是藏傳佛教,我也不是哪一個宗派,就是佛教,釋迦牟尼佛的佛教,十方諸佛的佛教,我的護法是不落入128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我的行持是《解脫大手印》兩大心髓和《什麼叫修行》,我的真諦是《藉心經說真諦》,我的願力是終生不收任何供養,義務為眾生的幸福和解脫成就說十方諸佛不二共理的如來正法。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眾生,包括陳寶生和陳饒真真。昨天,我發了一個誓,也不是我所願意的,是江嘉仁波且要發誓,我阻擋他不聽,他已經發誓出口了,把我逼來沒辦法,我才要發這個誓來向十方諸佛和因果擔保,讓江嘉仁波且心無餘悸。還是那些話,一切眾生,包括攻擊、污衊、破壞我的那些人,他們的幸福、解脫成就,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但是,佛教徒絕不可以誹謗十方諸佛菩薩和釋迦牟尼佛經藏,絕不可以行邪道誤害大眾。關於師資的考試,我自始至終從來都只贊同三藏經律論的考試,對什麼聖考我從一開始就不贊同,所以自始至終我沒有主持過一次聖考。

                           世界佛教總部
                                                         2017年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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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26日 星期一

撕開他的畫皮

撕開他的畫皮

撕開他的畫皮

拉珍

在撕開畫皮之前,我想提醒諸位行人思維一件事,‘藍臺印證’只是佛法智慧五明中工巧明的一個小部分,幾年過去了,沒有一個誹謗者能做下來,乃至根本不敢去印證。他們為了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用盡了一切卑鄙手段,卻就是拿不出佛法智慧取得‘藍臺’的成就,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是披著畫皮面具的妖魔,妖魔當然生不出佛法智慧來。
《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六——砸破寄居者的殼》刊出後,我發現有些行人對寄居者的概念依然重點不明,故今作一個提要補充,以助大家更準確的理解。今不說寄居,改喻畫皮,雖實質相同,但‘畫皮’更能直接體現其妖孽特性。
佛教界畫皮妖孽的存在及其對眾生慧命的危害,都是不爭的事實,毋庸贅言。對他們的鑒別,應從以下三個方面入手:
第一,道德品質。看這個所謂的大德,是否大悲從善,是否時刻為眾生的福德慧命著想,有沒有貪欲行為,有沒有罔顧佛法教戒,有沒有自吹是大聖仁波切等。如有所謂大德在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認證祝賀問題上露出的馬腳,就讓人清晰看見其畫皮禽獸的實質。此人在寫給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文書中,言辭鑿鑿說他經過修法,觀照到雲高益西諾布是多杰羌佛真身化現,未久卻又反悔了這個說法,他的反悔不得不讓人思考:他‘修法觀照到’這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他沒有觀照到,那他為什麼要行文說他觀照到了?是在愚弄誰?愚弄眾生還是愚弄佛法?是要騙取什麼?騙取眾生的崇敬,還是騙取名利?這種兒戲佛法,欺詐眾生之徒怎麼可能是大德,地道踐踏眾生成就前途的畫皮妖孽!若他真的曾經觀照到,後來因為某種世俗關系的考量權衡而否定了所行之文,那更是將凡夫利益擺到佛法之上的破戒行為,同樣是謊話連篇,同樣是魚肉眾生慧命的禽獸!但有的人總被他一派宗師教主的身份嚇唬住,卻忘了釋迦佛陀四依義之‘依法不依人’的教戒,這種德行敗壞之假聖者,黑白不分到連個道德稍好的凡夫都不如,他的行為難道是契合三藏的?當然不是。既然不相應於經教,那佛弟子為什麼還尊奉他為大德聖者?為什麼就不能‘依法’看穿那宗師教主的身份,完整就是他遮掩妖孽醜陋而塗抹的畫皮?
第二,從法義。要看這個所謂的大德,他的法義是不是符合三藏密典的義理。要從他所講的內容去鑒別,而不能因為他手裏拿著正宗佛經或祖師法教在宣講就不加分別的認為他正確。經卷的正確不能代表宣講人的講義是否正確,只是誦經當然無妨,一當有宣講人自己的開示,則必須依聖教量鑒別。須知畫皮禽獸也會舉起正統佛經和祖師法教,但他們會把魔邪之見混雜在其中,尤其是他們的釋經和開示,摻和了大量的邪知邪見,行人往往不知不覺就把這些妖魔毒液吸收進去了。如那個名聲響亮的大法王,講著講著經論就說:‘釋迦牟尼佛講了很多經,但有些話我們還是可以不聽的’,比如有人說要改革佛陀的教戒,滿口雙身法之類,都是公然與佛陀作對的妖邪之說,行人只要聽到這類言辭,不管他有怎樣的身份光環,不管他手裏拿著哪部佛經,哪怕有幾百萬人在你身邊唱他的頌歌,你都應清醒,那正是他披著身份地位的漂亮畫皮,以佛菩薩經論為遮掩所噴出的毒液,應立刻遠離,此乃妖魔無疑。
第三,這是非常重要的,這一條是所有畫皮禽獸最大的緻命傷,就是從實質見本源,要看這個所謂的大德,他到底是擁有聖證量的成就者,還是一個只會講空洞理論,甚至是連空洞理論都錯謬連篇的凡夫。有一點我們絕對要理清,成就聖者決不可能跟凡夫一樣,否則就是凡夫,還叫什麼聖者?聖者必定擁有超越凡夫見聞覺知的證量,而且聖者阿闍黎必須要展顯法義規定的道量,如金剛丸三步金剛力的三種級別等位,若大聖菩薩轉世者,只是金剛力還不夠,須當眾展隔石建壇道量,否則怎麼證明你是聖者,怎麼讓眾生了解自己的依止沒有錯?怎麼證明你有很大的能力可以將輪迴眾生引向解脫成就的另一境界中?有的寄居畫皮妖孽總愛說一句話:‘我們不講究神通’,你憑什麼不講究?三藏經典滿載釋迦世尊及弟子們的神通事蹟,你不講究你就是不合經教與三藏對立,反對釋迦佛陀,你不講究你就是騙子,你就是淩駕於佛陀世尊之上!《妙法蓮花經》記載釋迦世尊現‘化成世界’給行人看;《三摩竭經》中記錄釋迦佛陀率眾菩薩羅漢弟子從虛空中神足飛行,佛放大光明天地大震動,菩薩羅漢各自變化飛至難國給大眾看;第三世多杰羌佛請佛陀從虛空降下真精甘露,當場大地六級震動,卻不傷眾生,不壞房舍,祥瑞加持給行人看;大阿闍黎依正規皈依法度,使金剛丸穿牆入壁、化虹而飛,有極樂世界尾長於身三倍的迦陵頻伽鳥,絢麗五彩羽毛,唱極樂淨妙悅音,飛至壇城與人同壇皈依給行人看……這才能說明你是聖,才能讓眾生安心依止,這是對眾生的悲心,是一個大聖者所必具,連這點悲心都沒有,只憑一個稱呼一個身份地位的外殼,就強行讓眾生尊奉為聖,如此蠻橫霸道還能叫聖者?有些法王仁波切在自己的文論中記載著曾經把手印或腳印留在石頭上之類,這些都沒有現場觀看印證虛假不實,無法以此作為成就證量的憑據,但從中就暴露出一個問題:這些人,你讓他現場展顯證量,他就說不講究神通,可為什麼他又在書中大肆渲染石留手腳印這種事呢?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所以,千萬不要聽信什麼佛法不講神通道量這類瞎話,純粹是畫皮禽獸用來遮羞的瞎扯談!
這些禽獸沒有真實佛法道量,但很會擺架勢,尤其是在法臺上,法袍一披,長號一響法鼓一擂,左右排立,架勢就拉開了,然後搖鈴打鼓,左鈴右杵,翻腕旋手,念誦儀軌,搖頭晃腦,提壺灌頂,呵喲,像模像樣,佛弟子們見狀五體投地恭敬禮拜,以為真的是了不起的聖者再來。但大家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反問一下我們的心,我們到底是憑了什麼覺得法臺上那人所施行的就是真正的佛法?到底是憑了什麼覺得法臺上那人就是佛菩薩再來的聖者?是憑他比手劃腳,還是憑他搖鈴打鼓?是憑他會念誦儀軌咒語,還是憑他那一身法袍高高在上?如果只憑這些外在形式就說他執持的是佛法,那完全不必是他,好萊塢的演員就可以完成他全部的工作,比他更強,這演員是不是也能被稱為聖者佛菩薩大法王?
我老早就說過,佛法存在於世衹有一個目的:將眾生從輪迴中解救出去,‘如果一種法義,已經不能實際地帶給眾生解脫成就的效用,而僅僅停留在一種傳統或形式上,不管有多少人推崇,它也只是脫離佛陀教法的戲論。’不管多麼有威嚴的形式,那畢竟是形式,儘管那是法義規定的形式,但不是法義的目的。形式必須與內容相得益彰,有實際內容的形式才不空洞,才不會流於虛假表皮。因而我們必須要關注的一個實質內容,是這些儀軌形式所帶給眾生的解脫實效在哪裏?儀軌形式之下有真實的佛法力量顯現出來給眾人觀看以得三密加持,能為眾生帶來解脫的效用,這才是正宗佛法的圓滿次第。同樣,是不是佛菩薩再來的聖者,也必須要從他所展顯的證量去鑒定,而不能停留在外表的架勢威儀。例如隔石建曼陀羅,這種聖境道量拿出來,即便身顯乞丐,也沒有人相信他是凡夫。拿不出實實在在的聖者證量,再裝模作樣的架勢,再強大的背景支撐,也同樣是佛教戲劇。
以德品、法義、證量這三條來鑒其實質本源,是否畫皮禽獸,才一覽無遺。
比如你可以試一下,催促那些破壞第三世多杰羌佛正法弘揚的家夥去‘藍臺印證’,你告訴他,有人說你是畫皮禽獸、寄居惡徒,說你什麼佛法都不懂,什麼證量都沒有,除非你去把藍臺印證拿下來。你看看他會是什麼態度?他或許暴跳如雷,或許故作鎮定,或許不以為然,他會告訴你許許多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最終結論就是一個:不去藍臺。不是不去,是不敢。你請他為利眾生而出山一次,為證明第三世多杰羌佛是假的,為讓眾生看看你真正大法王、仁波切、尊者、大法師的佛門智慧,為表明你是真聖者再來而出山表現一把,但無論你怎麼激將怎麼懇求說服,你就是逼死他,他也不會去,原因很簡單:他是凡人,拿不下藍臺成就,只好裝出或大怒、或慈悲、或忍辱等相狀跟你繞圈。這些人平日裏任何大小供養伸手就拿來者不拒,平常隨時以佛菩薩聖者自居,這還沒讓他展顯隔石建壇那種高深證量,只讓他用佛菩薩本有的智慧證量去藍臺完成兩個小雕塑,就能收入兩千萬美元,不犯戒又不犯法,他卻不敢去了,若真有這個本事為啥不去?為啥不拿?如果真的是佛菩薩大聖者,拿下藍臺,就如同讓陸永舉起一百公斤杠鈴那麼容易,因為他是奧運會舉重冠軍,那是他本身早已具備的力量,絲毫不必犯難。那麼請問,如果有人說陸永沒有力氣是不會舉重的假貨,正常情況下,什麼原因會使他找一大堆別的理由來辯駁,卻死活不肯當眾舉起那一百公斤的杠鈴呢?除非他真的沒力氣根本舉不動,他當初舉的是假杠鈴,他是假陸永。所以,那個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不肯去藍臺的人,行人應該心知肚明,他之所以不去藍臺,不是他說的那些理由,而是真的沒有這個本事,那兩千萬美金他做夢都想得到,但他不能去,不敢去,他清楚自己是毫無智慧的假聖者,去了就原形畢露,就等於昭告天下他是冒用佛菩薩聖者之名的騙子、假貨,若死活不去尚能騙得一時,去了一時都不能再騙。
其實,這世上有很多大德高僧也許拿不下藍臺,也許同樣拿不出如第三世多杰佛那三十大類的成就,但他們大多謙虛、謹慎,他們對這樣偉大的智慧證量,隨喜、讚歎,這是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智成就,是佛教徒的榮耀,他們為眾生高興,因為他們不是披著畫皮的騙子,不是愚弄眾生的禽獸,他們是如法修行的行人、賢聖僧。
再比如我們拿德品、法義、證量這三條去鑒別有一種人,有一種身份地位非常高的某著名大派的喇嘛大法王,他因為自己的面子問題,想方設法破毀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如來正法,我很想直呼其名,但忍下了,為了給他留下最後一個自我糾正的空間。我手裏握著他的開示文論,我用朱筆圈點其背離三藏密典法義的錯誤,整本書已被圈得狼藉斑斑。幾次憤然擲筆,痛心疾首於其胡說八道違背釋迦佛陀教法對眾生慧命的殘害,卻又因眾生慧命不得不繼續批改。這種人的德品、法義、證量,不論哪一項,不要說是著名大法王,連一個普通的佛教徒都算不上,他可以因為個人面子、個人利益喊打喊殺,曾經公然說可以不聽佛陀的經教,曾經亂解密法以佛法之名縱容邪淫,現在又動用他手中的機構,千方百計卑鄙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施壓打擊那些讚歎第三世多杰羌佛的高僧大德,破壞阻撓佛陀正法利益大眾,甚至瘋狂咆哮將《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扔進垃圾桶!佛弟子們,你們知道嗎?當他發出這樣的叫囂時,他已經不是法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闡提惡人了!翻開《多杰羌佛第三世》,開篇的傳承皈依圖上有多少佛陀菩薩聖者祖師像?中間部分還有阿彌陀佛像、觀世音菩薩像、綠度母壇城圖等等,文字中又有多少佛陀菩薩的名號?打開寶書即見法界頂聖多杰羌佛、燃燈古佛、釋迦牟尼佛聖像,書中還有第三世多杰羌佛所說佛經!《四分律戒》中清楚規定不得將佛像、經卷置於污穢之處,《大唐西域記》說‘毀佛像則歷劫招殃’,一個聞名全球的大喇嘛大法王,竟膽敢公開侮辱諸佛尊像、菩薩聖號,那是絕對的畫皮妖孽披上了法王袍!是邪惡嗔毒遍佈身心,故意為惡,不信因果,不懼闡提惡業的毒魔禽獸!我時常覺得這禽獸悲哀,我在一旁看著他張牙舞爪,他自以為用他那點妖孽手段可以愚弄大眾,他以為佛法界的江山盡可由他圈點,卻全然不見自己的蠢鈍,以為所有的佛教徒都跟他一樣愚癡,以為自己掩蓋得天衣無縫,以為沒有人看穿他精心描畫的大德法王皮下那禽獸的醜態。可惜,無論何種寄居妖魔,在純正的如來正法面前統統無法遮掩,在我看來,第三世多杰羌佛若不是大悲拳拳,若不是顧慮著此妖門下可憐求學的佛弟子,只須毫釐佛智慧力,他狡黠經營的絢麗畫皮,便會彈指間化為灰燼,只留一團污穢妖臭受千萬劫的輪迴唾棄!
佛弟子們,密宗十四根本戒是怎麼規定的?你們還要追從這種毀踏佛像經卷、謗佛毀法的闡提毒魔走向墮落嗎?你們的障礙也許是因為十四根本戒首戒,而不敢疑師、謗師,但你們應該明白,根本戒中所指的師是聖德之師,而非背離三藏,毫無證量又德行敗壞的邪惡禽獸。試想,如果波旬魔王化現成一個高僧大德披上法王袍,你們也要誓死效忠,不離不棄跟他一起入魔嗎?你們要時刻記住自己是佛陀的弟子,而不是任何人的私產,你們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黑社會幫派恐怖分子,你們要學習的對象是佛陀,要學的法是佛陀的法。為師者的行為符合佛陀法義標準,他宣講的一切符合三藏教戒,真心利益眾生解脫,哪怕他就是拿不出很高的證量,你們都應該追隨不變,但倘若他的行為法義都已經背離佛法的軌道成了外道或妖魔,你們為什麼還要追隨?那還是在‘學佛’嗎?一世人生,難得而短暫,稍不留意,被邪師妖魔迷蒙了擇法眼,自以為修了一輩子行,結果卻一輩子助紂為虐,自以為依奉了一位大菩薩,結果是伺候了一個披著漂亮畫皮的妖孽禽獸,不見任何功德,反取重重黑業,最終的家是三惡道,多可憐,多可惜!
禽獸佔據了度生位置,離經背教,私欲縱橫,但卻因為他身份地位的美豔畫皮迷惑著百萬千萬眾生,不能再如此下去了!設立‘藍臺印證’的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義雲高大師國際文化基金會、普覺會、聖格講堂等單位,拉珍近來和一些德境弘深的喇嘛一起,依據三藏法義,將當今許多所謂著名高僧大德法王的開示著述遍閱,當中離經背教之處多得無法想像。再加上他們中一些人德行敗壞,謗佛毀法,荼毒眾生慧命,由此,我們產生了一個想法,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公開點名邀請那些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畫皮者前來藍臺印證呢?這是撕開他的畫皮,讓眾生清醒擇法的最好途徑,最佳機會。你們若能公開邀請,我們亦當協助此正法之舉,你們邀請來藍臺印證的任何所謂大德高僧法王,拿不出藍臺成就而繼續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攻擊如來正法,我們將在網上、報紙上如實公佈其背離法教的錯謬。如若他拿不出藍臺成就但知悔改,不再謗佛毀法,那就給他留下體面資糧好自修行,由他自己糾正那些法義錯誤。這是我和喇嘛們非常誠懇的建議,請你們斟酌。
邀請來藍臺印證,讓他見真鋼,讓他現實拿出佛法智慧證量,這麼輕而易舉就可以鑒出妖孽真相,讓佛教界寄居惡徒、畫皮禽獸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照妖鏡,我們為什麼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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